虽然同样穿兵袍,张谷等人的兵袍跟这些禁卫不能比,面容气势就更不能比了。
那可是在皇城当差,张谷等人也带着几分艳羡目送这些禁卫疾驰而过。
"听说阿九原本也是当禁卫,不知道是不是被免除了责罚。"一个驿兵说,"他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英武可惜一直没看到过他。"
一个驿兵撇撇嘴:"见了也认不出来,阿九穿上这身衣衫,肯定大变样子。"
另一个驿兵点头,神情带着几分追忆:"阿九长的好看,就算跟咱们一起穿破衣烂衫,也非常好看。"
穿上华服不知道怎么样更美呢。
美——张谷心想,所以那楚小姐才念念不忘一腔痴心吧。
"不管怎么样,如果能见到他,还是要打个招呼。"他低声说。
这些日子他一直想办法结识禁卫,好打听有没有一个叫阿九的人,无奈始终不得机会。
"张头儿,阿九现在一定很开心。"先前的驿兵说,"有那么多世家子弟当同伴。"
那些年轻人出身好,家世好,跟阿九一定能玩到一起说到一起,是志趣相投亲密无间的朋友们,他们肯定不会欺负阿九——
张谷呸了声:"你小子还敢说,咱们这些出身不好的倒是敢欺负阿九,当时就属你闹的最凶,阿九被窝里那条蛇就是你干的。"
那驿兵嘿嘿笑,缩缩脖子:"我不知道嘛,我要是知道他出身好——"他拉长声调,"我就往他被窝里塞两条蛇!"说罢一溜烟的向前跑了。
反正阿九的报复是往他被窝里塞三条蛇。
他一点都不怕蛇。
张谷等人哈哈笑,在繁华的街市中追上去。
宫墙上禁卫来来去去,看到孤立在这边的凤眼少年,或者热情的打声招呼,或者含笑颔首。
谢燕来神情倨傲,不理不回。
他知道这些世家子弟瞧不起他,但他们不会嘲讽欺负他,反而还会很热情的跟他玩,跟他喝酒说笑。
因为他们与之说笑玩闹的其实也不是他,只是他的身份。
他的身份,除了给他带来这些虚假的热情,还能带来麻烦。
谢燕来抱臂看向远处,他哪有资格去看别人热闹,尤其是那个蠢丫头。
她蠢到把他当做救命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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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道上禁卫们疾奔去看热闹,高门大宅里的梁蔷也正急着向外走。
梁沁和几个女孩儿们将他拦住。
梁沁问:"那楚昭还没认输吗"
梁蔷哈哈笑:"认什么输啊,楚小姐愈战愈勇,而且,也不是次次都输,现在开始赢了。"
齐乐云一步站过来:"怎么可能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