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晓得,我晓得,贵客尽管放心,不该说的话,自会烂在我的肚子里,不惹麻烦。"
娴娘说着又抹泪,"不瞒您说,听得那些人辱她,羞她,我便想变成个爷儿,打得他们做狗爬才好。"
"不必如此,是她该骂。"时雍说道,缓缓眯起眼。
一碗米饭很快入肚,她放下筷子就起身告辞。
"娴姐,等那小郎回来。你就说,要拿他的东西,就乖乖在这儿等我。"
娴娘不明所以,听话地点头。
她也说不出是为什么,这个小娘子年岁不大,却很是让人信服,一言一行挑不出短处,不由就听了她的吩咐和摆布。这与时雍有几分相似,以至她都没有想过,这会不会真是一个吃白食的人。
时雍前脚刚出门,小丙就发颠般下了楼。
"她呢。她呢"
"走了……"娴娘还来不及说时雍的叮嘱,小丙便要追出去,"说我是贼,你盗我传家宝玉,比贼还贼。"
街上不见人影。
娴娘拉着暴露如雷的小丙,好说歹说劝住了,一面叫伙计拿药膏给他涂屁。股,一面将时雍的话转告他。
小丙气得跺脚,"贼女子。贼女子。"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