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烦内宅女人这种勾心斗角。
刚才她同婧衣说的每一句,都是实话。
只要吃好了,她都懒得为难妩衣。
一个小丫头罢了,嘴臭,手贱,小小惩罚足矣,不会影响她心情。
时雍把银针慢慢收回去,自从那天用银针扎了王氏,她就发现这个东西挺方便,习得认穴施针,关键时候可以保命。因此,她准备回头找人打一个银针匣,缠在手腕上,方便取带。
她收拾妩衣的样子,落在了谢放眼里。
在谢放看来,这个阿拾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她和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,感觉有些高深莫测,可看上去又是真的简单。她对所有事情都显得漫不经心,甚至在赵胤面前也能从容无惧,就连生死好像都不曾放在心上。
失忆,真的会让一个人连性格都改变吗
谢放慢慢走近,"婧衣和妩衣都跟爷很多年了,比我来无乩馆的时日更长。"
时雍抬起眉梢看他,"此话怎讲"
"婧衣若真去告你的状,你也当心着点。"
时雍看着他的眼神,抿了抿唇,突然就笑了,"好。"
不在意。她的表情分明就不在意。谢放认识阿拾其实很久了,可如今的她,真的就是一个弄不懂的陌生人,除了那张脸,和以前的阿拾没有半天相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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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胤是未时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