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上,它归冷枭使用。
房间里的陈设,简陋得发指。
一床,一椅,一矮桌,一盏孤灯。当然,此时还有一个英挺冷峻的男人。
从她偷窥的刁钻角度,正好能看见他微仰着头的侧脸。
他正在抽烟,军衬衣的领扣略略松开了两三颗,露出一片健康又紧实的胸膛,啧啧,没想到看着挺正经的一个男人,抽烟的时候竟会习惯性把烟搁在嘴角咬着玩。
这小动作,有点痞,有点坏——
不过,真是好看得要命!瞧得她啊,心窝像被马蜂蛰过。
"谁"
一声冷斥传来,她立马惊悚了!他的听力造诣也太深厚了吧正准备夹着尾巴开溜——
"……阿嚏!"
大大的喷嚏,把她彻底暴露了!
定了定神,她拍了拍胸口,镇定地说:"咳咳,是我,我来拿点东西。"
说实话,她挺佩服自个儿临危不惧的大无畏革命精神的。
下一秒,房门洞开,男人冷然而立。
"进来吧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