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眼人一看,就知道这字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报官
那是不行的。
若是别人写的,崔禄还会报官,可若是白青青所写,崔禄打算将事情压下去。
不能让官府的人知道白青青的存在。
所以崔禄很快就有了计划,你现在先去跟她把卖身契签了。只要成了侯府的下人,到时候秘密处决了,她没家人来闹,就什么事都没有。
小的知道。
还有,刚才的事情谁都不许说。
崔荣发告退了。
崔禄脑子有些疼,靠在圈椅里用手捏着眉心。
白青青始终是个祸害啊,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他们办得糊涂。
当年死了就死了,一了百了,现在何必如此被动呢!
这时,两只软绵绵的小手放在了崔禄的太阳穴上,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。
崔禄享受地闭上了眼睛,绵绵。
陈绵绵俯下身子,手里的动作不停,凑到崔禄的耳边,悄声低语:侯爷在烦恼什么
崔禄轻笑着摇摇头:就是一些杂事,小事。
可令侯爷烦恼的杂事不是小事。陈绵绵的手来到了崔禄的眉心,轻轻揉捏着:您瞧瞧,总是皱眉,这眉心都有印记了。
老了。崔录笑。
陈绵绵心疼地说:侯爷才不老,侯爷正值壮年。
崔禄现如今也不过才刚刚不惑之年。
对对对。崔禄笑眯眯地将陈绵绵拉到了自己怀中坐下,我老不老,绵绵最有话语权。
意有所指。
陈绵绵羞得钻进了崔禄的怀里,侯爷,你又打趣人家。
怀中年轻的身体,粉嫩的脸颊,就像是清晨还未盛开的清荷,崔禄一点点,将她给剥开了,露出了里头娇嫩的花蕊。
全部绽放,只为他。
崔禄抚摸着陈绵绵红润的面颊,充满了弹性,也没有一根皱纹:绵绵,我会对你负责的,你等我,我一定会给你名分。
侯爷,只要能在你身边,名不名分的,不重要。陈绵绵的手探入了虚虚搭在崔禄的衣襟里,在他的心口划着圈儿。
崔禄被她的动作又惹起了一身的火。
这就是让他着迷的地方。
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,第一次时也是生涩的哭,可后来,她就像是开窍了一样,一次比一次熟练,会的花样也越来越多。
崔禄能不爱死她嘛,真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