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身上丝丝凉凉,身上的外衫敞开大半,白腻的香肌在一层薄透的秋衫里若隐若现,身上的男人如同烧红的炭火一般,烫得她好像被浸湿的水草,使不出半点力气。
"你恨我吗"白马扶舟握住她的肩膀,轻抚青丝,见她不答,眼波又是一斜,里头淌出几缕柔色,低头在她耳边低语。
"你的头发,怎么这么软"
时雍颈后全是热汗,喘着气道:"手,疼,你压着我了。"
白马扶舟轻哑着声发笑,"谁给你养得这般娇气"
女子的脸红彤彤的,双眼发热,眉目带刺一般盯住她,唇染胭脂,娇好无比。白马扶舟笑了一声,略略松手。
"为何不答,你恨我吗"
时雍隔着薄软的衣料,将一只胳膊横过他的腋下。
"……你不热吗"
白马扶舟眼眸落在她脸上,声音发颤,"我帮你更衣。"
"嗯。"时雍手臂展开,像是受不得这热一般,大口呼吸着,身子却一动不动,任由白马扶舟将她紧紧裹入火热的怀里,然后闭上眼睛,认命般低喃。
"我依了你,你是不是当真放我出去"
"我何时……骗过你"白马扶舟凑到她的耳廓,动作温柔缠绵,声音潮乎乎的仍不真切,"你这样乖当真不是梦么"
时雍半阖眼皮,眸底荡出一抹细碎的光。
"是梦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