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飞速运转,许久,李云儿才扯着嘴皮笑了笑,“什么干什么?你们是不是误会了,我在喂爹娘保命药……”
“保命药?”秋清染笑了,“嫂子有这等好东西,为什么之前不拿出来?”
“你怀疑我?”
“哪敢,不过这药,嫂子敢自己尝尝吗?”
拳头捏紧,李云儿看着秋清染,颇有一丝想上前撕了对方的冲动。
可冲动最终还是被理智占据,她冷哼一声,“不敢,毕竟我肚子里有秋家骨肉,谁出事儿,都不能让他出事儿。”
好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。
秋清染咬牙瞪着,拳头捏的嘎吱作响,不知所措时,秋凌河站了出来。
“既如此,我来尝!”
“秋凌河!”
“哥哥!”
众人看向秋凌河,纷纷瞪大了眼。
秋清染下意识阻止,然,对方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。
“横竖不过是保命药,最多也是补过头,不会伤及性命。既然大家都怀疑你,那就由我亲自尝!”
说着,秋凌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抢过毒瓶。
就在那毒瓶快要对准薄唇之时,李云儿瞳孔急剧收缩,几乎是瞬间将瓶子打翻在地。
啪嗒一声,瓶子落在地上,四分五裂,毒汁溅出,泛起涟漪。
秋凌河瞅着,双眼火红如血,“为什么?”
男人的质问如同打在胸口上的闷拳,不甘,气愤,恼怒,各式各样的情绪结合在一块儿,李云儿如同被折磨到癫狂的巨兽,猛的怒吼起来,
“我为什么这么做?你不知道吗,我要你成家,我要你立业,我要你做秋家之首,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懂!”
商业联姻,李云儿对这婚事从来就没有幻想。
即便日日与秋凌河做出恩爱模样,也无法培养出半丝感情。
时间一久,倦怠便更加明显。
为了日子好过,她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钱身上。
奈何秋凌河就是一个不争气的,除了循规蹈矩的完成秋父交的所有任务,便没有任何举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