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之前那个问题,封晏是生气的,这些人都想抢走他女朋友。 但是听到女朋友非常认真严肃的表明对他的心意,封晏只觉得心里甜甜的。 在后台等着人来,封晏立马上前,递毛巾和水,"辛苦了。" "很开心。"姜茶摇头。 封晏看着女孩还想说什么,但是最后也没有说出来。 那边姜曜并没有直接去找姜茶,而是找陆婉。 他看着网上的信息,直接傻眼。 自己离开了才多久,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。 在查了一下陆婉所在地,看到是家夜店,进去后看到人群里的陆婉。 对方嘴角叼着烟,被人搂着摸着,也没什么反应。 姜曜脸色难看起来,这还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吗m。 当初那个善良纯洁的女孩去哪里呢 想着,他已经走到了陆婉面前。 看到一个穿着华丽,长相俊美的男人过来,其他人都是一愣,这是谁 "婉婉。"姜曜没有看其他人,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陆婉身上,"你怎么变成了这样" 听到男人这话,陆婉才想起来这人是谁,她眼神闪躲,"你认错人了。" "陆婉你这是不认我"姜曜心里难受,只觉得心脏有点疼,他拉起女孩的手,"婉婉,我们回家。" 陆婉张张嘴,最后还是妥协被男人拉走了。 其他人面面相觑,到底是没有追上去。 反正现在陆婉和他们混久了,一时半会压根改不了,根本离不开这里。 姜曜一直拉着人走了出去。 夜晚的风有点凉,女孩穿的非常少,而她却是不觉得冷。 吞了一个烟圈,陆婉看着姜曜,"你找我有什么事情" 看到女孩平静的询问,姜曜一愣,"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怎么在这里" "还不是因为你,如果不是认识你,就不会遇到姜茶,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一步。"听到男人的质问,陆婉忍不住扯着嗓子发泄出来。 "我当初就不该救你。"陆婉红着眼睛,看着男人。 听到这句话,姜曜觉得心如刀绞,他面色白了白,"婉婉,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。" "难道不是吗"陆婉冷笑,"你后来还想抢我家的公司,现在装什么深情。" 姜曜动动唇,却是不知道说什么。 "还有你之前把我哥哥眼睛什么都夺走了,你觉得这些事情我可能原谅你"陆婉瞪着男人,"你这个狠毒的人,我倒了八辈子霉才遇到你。" 姜曜抿唇低头,一脸自责愧疚,"对不起婉婉,对不起。" "对不起有用吗"陆婉说着,就要再次回去。 却被男人拉住手,"这一切也不能全部怪我,你嗓子不能吃唱歌的元凶是你哥哥,而不是我。" "你这话是什么意思"陆婉停住脚步,扭头看他,"你说清楚。" "你们当初是不是发生了火灾,而那火灾就是你哥制造的。"姜曜道:"他一直没说,怕你恨他,但是我继承了他的眼睛,自然知道了他看到的事情。" "什么!"陆婉瞪大眼睛,"不,我不信,你骗人的。" "这个时候,我没有必要骗你。"姜曜耸肩,"我也没想到原来你哥是害你的人。" "他害我…"陆婉脑子里一直循环这句话,又想到之前陆汀拿歌找她的事情。 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她亲爱的哥哥。 陆婉现在只想找人质问。 她拦车要回去,姜曜赶紧跟上。 两人来到陆婉的住处,看到如今住的房子,姜曜感慨。 两人打开门,扑面而来一股臭味。 陆婉这才想到,自己没怎么管过这个哥哥,想起来了才会给他弄一点吃的。 也不会给他换衣服洗澡。 而且这几天,陆婉都是泡在夜店,白天就去出租屋,根本没有回来。 姜曜没想到这屋里这么乱,还脏兮兮的。 两人来到陆汀的房间,发现对方躺在地上,慢吞吞的动,在把什么往嘴里塞。 看清楚了是什么,两人都下意识反胃,差点吐了。 那是老鼠,死老鼠不知道他怎么抓的。 陆汀瘦的成了皮包骨,脸色很黄,头发很长,胡子邋遢非常的狼狈。 对方咬着老鼠,地上还有一些排泄物,有些弄到了陆汀身上。 "呕。"陆婉没忍住,去了卫生间。 姜曜忍耐性算好的,毕竟和那条腥臭的鱼人生活这么久。 陆婉吐完出来,却不知道怎么办,她看着姜曜,"现在怎么办" "请人吧,不然只能你自己动手。"姜曜虽然忍耐性很好,但是不代表他喜欢去碰。 陆婉点头,打了电话。 她谎称是亲戚,现在来看看对方,所以。 来做清洁的人,脸色也非常不好看,显然没想到这个家这么脏。 陆婉加了一些钱,清洁的人这才全部武装把人带到了卫生间处理。 陆汀以为是陆婉非常欣喜,对方终于回来了。 等清理完,付完钱,陆婉在房间喷了些香水,这才走到陆汀身边质问。 感觉到女孩写的字是什么,陆汀脸色煞白,一动不动。 看他这个反应,陆婉就知道姜曜说的是真的,男人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。 "原来是你!是你耽误我的梦想毁了我的一生!"陆婉对男人拳打脚踢,发泄着自己的不满。 她这些日子和那个男人在一起,他们打架泡夜店啥都干,陆婉有样学样。 陆汀痛的捂着肚子,却是叫不出来。 陆婉没有停,"你踏马毁了我的一生!我是你妹妹啊!" 她不但打人,脏话更是挂在嘴边。 陆汀张张嘴,无声的说着对不起。 然而陆婉压根没看,就算看了也不会原谅他。 本来陆汀就是个拖累,陆婉就有点不想管,虽然有时候心里会愧疚,但是她选择性去不想。 现在知道了真相,知道了害自己变成这一步的是谁,陆婉再也没有一点愧疚心。 她选择性忘记陆汀对她的好,只记得男人毁了她。 一旁的姜曜一愣,没想到现在的陆婉这么暴躁。 对方完全变了,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人。 他叹气,眼里很复杂,"你再打就要把对方打死了。" 他提醒,女人穿着高跟鞋,这鞋跟下去谁也遭不住。